小别胜新婚:水手服lay前夕(第5/6 页)
天蓝色比基尼的细系带打着蝴蝶结,
十分不堪一击地固定在郁秾身上。
陈东弭擦干净手,偷偷摸摸把蝴蝶结拽散了,搂着郁秾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后背,半晌问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?”
郁秾“嗯?”了声,仰头定定看他一会儿,又把头贴回他胸前:“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“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兴致不是很高。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,你压力一大就会想做爱,刚才出门散步,你突然说想做。”
郁秾张嘴,在陈东弭锁骨上小口小口地啃。
陈东弭捏着他的后脖子,把人往上提了提重新搂好,掐住下巴颏晃晃:“不许用肉体转移话题。怎么不开心?”
“因为我是艺术家,情绪很难控制。”郁秾眨眼。
陈东弭冷笑:“少来。说实话,不然我订机票明天就走。”
郁秾有点焦虑,伸手想啃指甲,被陈东弭拦下来,只能无奈地扯出个笑:“好,你抱紧我一点我就给你说。”
两个人和生蚝与岩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,陈东弭还给郁秾盖了条毯子,把他整个人裹成了只大蚕宝宝。
“说吧。”
据说幼年缺少母爱的小孩子长大了更容易有性瘾,郁秾深表赞同。只有在一次次大脑空白、被快感轰炸得稀巴烂时,心里缺少的那块安全感才能被暂时填满。在和陈东弭谈恋爱之前,这是郁秾唯一获得爱的方式。
郁秾的母亲是个女强人,对他的要求严格,但又没有多少时间陪他。她和郁秾的父亲早早地离了婚,因为经济更加宽裕而获得了郁秾的抚养权,又因为不赞同郁秾父亲的教育理念,几乎完全阻断了父子之间的联系。
“我妈妈真的很能干,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奢侈品品牌的玩具一个人睡了。个人感觉不如玩具公司做的玩具触感好。”
郁秾对童年的印象不深,只有一种事让他直到现在做梦还会梦到。往往是几天见不到母亲的面,和保姆阿姨一起吃饭,突然家里的电话响起。阿姨去接电话,郁秾的心砰砰跳,直到阿姨远远地叫他过去,头顶的刀终于落下。
——妈妈认识了个名师,很厉害,找关系帮你订了辅导课。每周三周末去补课,听到吗?
忘记从什么时候起,相比于沉默和顺从,郁秾学会了用一种插科打诨的方式来回应母亲和所有人。他会和母亲分享生活里的小事,会成为同学里的乐天派万人迷,但永远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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